|
六年後....
兒子上小學已經一個多月了,適應得還不錯。放心之餘,想起老公在一個禮拜前提的一件事:我們從三年多前就想再生一個,但還是一直未能如願,於是他舊事重提,想像前次一用3P來溫暖我的體質。這天,房東姊約我出去吃飯,餐前來電用有點曖昧的語氣問我,想不想認識一個男孩子,他現在是她的房客,幾天前他看到我和房東姊在說話之後,就一直想認識我,告訴他說人家已經有老公跟女兒了,他表示,如果有機會和我一夜情,他不在乎這些。我想想,這可能會是另一個受孕的機會,於是在這天,我見到了這個男孩,就稱他為D君吧。
D君看起來滿斯文的,曾經交過一個女朋友,據說因為無法忍受D君的某特殊癖好而分手;而D君會看上我,也跟這癖好有點關係。我雖然不是個美女,但卻有張長不成熟的面孔,用AV的術語來說就是童顏。D君第一次看到我之後,便向房東姊打聽我的種種事情,房東姊根據他所關心的幾個重點:童顏,小胸脯等,認為他是個羅莉粉,不過,D君知道他不能也不會和真羅莉做那種事,所以就看上我這種偽羅莉。也許大家要問:喜歡童顏,小胸脯一事並不特別,但D君還更進一步地要把他女友的陰毛剃掉才跟她愛愛,他的女友最終覺得無法配合才跟他分手。這些事在見面之前即被房東姊告知,見面後,他本人也承認:沒有陰毛才符合他對羅莉的定義,即便偽羅莉也要如此。言下之意,和他愛愛對象,大概都會被要求要剃毛吧?對此,我表示個人沒有意見;不過,單獨跟他一夜情或n夜情,還要再考慮一下,目前最有可能的方式是:D君做為單男和我們夫妻3P。另外我告訴D君:剃毛一事須要跟老公報備,相信老公會答應的。
這次,關於D君的事,我對老公實話實說,老公也全盤答應。很快我們便喬出時間,同時讓兒子在周末到我娘家去。但周五傍晚,我媽打電話來說他們那邊臨時有事,無法幫忙。因為一次3P花的時間較多,因此暫緩;不過為了不讓D君失望,當天還是為D君安排了一個角色扮演的遊戲;同時,這兩天因為練習刮毛,覺得有點麻煩,於是對此事有了新的想法:男女平等。
那天很早就起床,除了一般性的梳理外,還特別把前一天刮好的陰毛重新再刮過一次。我們先把小孩帶到課輔中心,他顯然比較喜歡這裡而不愛到外婆家。然後,由老公開車到房東姊家裡,途中,我把頭髮結了兩條辮子,稍微上了點妝。到房東姊那裡後,我穿上一套特別訂製的,附近一家學校的校服,繡著五年仁班,還有我的名字,再配上一襲黑裙,長度剛好到膝蓋上面一點。房東姊看到我這副模樣笑著說:「好可愛喔!等下妳把拔還有我會送妳到D君老師那裡作課後輔導喲!這是妳的帽子,還有書包,要背好喔!」看了看鏡中帶幾分萌樣的我,還真覺得自己可以以假亂真呢。
衣著整理好之後,檢查好該帶的東西,「把拔」便去開車把房東姊和我接上車,帶到「課輔老師」那裡。上車時,我稍微瞄了一下周圍的人,如一般的人流般的走過,根本沒人注意。下車地點是在一處地下停車場,走幾步路便可搭電梯,直抵所要的樓層,中間有個低頭族進出,我之前擔心會被路人投以異樣眼光一事並沒有發生。
「把拔」按了門鈴,「課輔老師」D君出來應門,「把拔」和他寒暄了幾句後,又在D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然後兩個男生便詭異地笑了,「把拔」接著對他說:「XX就交給你了。」之後就和房東姊搭電梯下樓了。
D君關上門後,讓我坐書桌前,開始跟我聊起來:「所以,XX,妳現在五年級了?幾歲啦?」「十一歲!」我非常篤定地告訴坐在我前面的課輔老師。「那個還沒來過吧?」「MC嗎?還沒。」
「今天沒到學校,晨間檢查就在這裡作吧?」「咦?課輔也要晨間檢查?」「那是健康教育的一部分啊~讓老師看看手帕衛生紙」「手帕沒,溼紙巾可以嗎?」「算妳過關!」
「我看看下一項是什麼,毛髮~這個本來是全身上下的毛髮都要檢查的,不過這裡只列了四個:頭髮~妳今天的辮子綁得很好看~~~鬍子,沒有~~再來要看妳的腋毛,手舉高~~」「啥?腋毛也要檢查?」「妳的腋毛很少耶~不錯!過關!」「陰毛~把內褲脫到膝蓋上,然後腰稍微斜一下,掀開裙子~好光滑喔!」 「先穿回內褲吧~我們就開始吧!」
老師拿出了今天的報紙,頭版頭條印著:「陰道病毒肆虐 受感染者恐造成不孕 嚴重者可能危及生命」
下一行的中標題:「專家指出:目前最有效之防治方式:性交」
再下一行的小標題:「與無血緣關係之男性於連續三月內進行至少六次之無套內射性交,可達8成免疫及治療效果」
細看內容,這種病毒只會感染MC還沒來過的女性,關於性交的部分,有專家認為:性愛會促進高危險群女性或患者體內某些性激素之分泌,達成某種激素平衡狀態以有效提高對病毒的抵抗力;同時精液可讓陰道壁細胞產生抗體,來消滅病毒,但有血緣者之精液抗原,因與陰道之組織抗原類似,效果可能會打折。又說,目前此方法目前只限於治療,而且須由醫師開立治療單,由特別挑選,並經特別訓練之治療師進行。因病毒感染初期,會使患者之處女膜鬆脫,因此,治療時患者不會有處女膜破裂之問題。至於用於預防因爭議太大,目前相關單位還不考慮。
「這是平行宇宙裡的東西嗎?居然有三家報紙的頭版都是這則消息!」我頓時感到神昏目眩,只記得我衝出套房,撞到一個女學生,醒來時,已躺在一間,這算是單人病房吧。一位有點眼熟的護理師正在弄點滴瓶,見我醒了便告訴我,我被陰道病毒感染,需要進行性交治療。我變得有點混亂:病毒不是只會感染MC還沒來過的的女性?我腦海中好像殘留著現在的年齡是....三十....可是一下子又發現不對,我現在MC是還沒來過,正是感染的高危險群!怎麼會這樣?這完全不像在作夢,我應該是真的被感染了!
分配給我的治療師在知道我甦醒之後,前來了解狀況。覺得那張臉好像在哪裡見過,想不起來。跟他聊了一些話之後,他帶我離開病房。原來這裡是陰道病毒感染者的治療中心,除了醫療設施及餐飲業者外,還有配合陰道病毒高危險群的專屬遊樂中心與購物商店,治療師與患者家屬會帶患者來這兒培養某種「氣氛」。回到病房後,治療師可能會和患者與家屬閒聊,等家屬離開後,治療師會視情況與患者共浴,然後將她帶到浴室另一側的「治療室」進行當天的療程。「治療室」其實是一間「氣氛良好」的雙人房,可以讓ˋ病患得到充分的治療。
醫師開的治療劑量因人而異,我的劑量是每周兩次。第一次進行治療當天,治療師和「把拔」帶我一起同遊治療中心的遊樂場,還買了幾樣禮物給我。最後到餐廳吃完飯,返回病房時,護理師拿了一份文件和治療師交頭接耳地談起來,治療師似乎面有難色,不過最後聽到他說:「知道了,會照新規定進行。」護理師隨即一包東西交到治療師手上:「要刮乾淨點喲~」雖然說得很小聲,但還是被我聽到。護理師這時轉向我,開始和我閒聊了幾分鐘,然後稍微翻了一下我的耳朵,「耳垢不少耶,姐姐幫你挖一挖?還是要等老師出來幫你挖?等老師出來幫你挖好了。」之後,當我注意到治療師時,他正若無其事地從浴室走出來:「可以準備一下囉。」護理師告訴治療師:「美眉的耳垢不少,你現在幫她挖一下吧。」治療師坐上一張長椅,讓我躺在他的大腿上,拿起挖耳棒開始幫我挖耳垢。護理師則拿著照明電筒幫忙,還和治療師你一言我一句地:「這塊有點大....」「出來了,妳看!」「可能會有點痛,忍一下。」挖完左耳時,覺得好舒服,以前家裡的大人幫我挖時,感覺雖然也很好,但這次似乎不一樣,這算是大人們講的「快感」吧?挖右耳時,護理師開始轉換話題,把女孩子的縫縫比做耳洞,說因為我的縫縫生病了,等下治療師會用他的棒棒幫我挖挖,挖完後會比挖耳朵時更舒服。因為女孩子的縫縫比耳洞大,老師用的棒棒應該會比挖耳棒更粗,挖起來一定更舒服,這是理所當然的,好期待喲。
該洗澡了,護理師和治療師把我帶進浴室,讓我把身上穿戴的東西一件件褪去,然後問我:「會自己洗吧?」我點頭。「那我就....」護理師隨即開浴室門離場,治療師這時也開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只留小褲褲,然後洗臉洗頭。這好像是第一次和一個大男生洗澡,有點害羞,不過也很好奇,聽說大人們的那裡都會長毛,想看看說。不過,當治療師脫掉小褲褲後,我吃驚地發現,他的那裡居然沒有毛!「可以問個問題嗎,老師,為什麼老師的下面沒長....」「妳想問:老師的這裡為什麼沒有陰毛嗎?因為老師把他刮掉了。」「為什麼要刮掉?」「毛多了妳們女生會怕怕,還有毛多了,有毛的地方會比較不容易洗乾淨,比較容易髒,等下幫妳清小縫縫時怕會沾到,就不太好,所以,我們治療師就全部刮掉這邊的毛。」「等下幫我清小縫縫?」「是的,用老師的....這根棒棒....」「咦?那不是老師的小雞雞嗎?他怎麼一跳一跳就變大,還翹了起來。」「是啊!看到脫了衣服的漂亮女生,它應該都會這樣。」我笑了笑,「所以等下就用這根棒棒幫我清小縫縫?」「是的,沒錯!那現在就好好把身體洗乾淨,洗好後,我們一起到治療室去。」「治療室?」「旁邊那間。」
洗完身體後,治療師和我披上浴袍來到治療室。補充了一點水分之後,治療師將我抱到床上坐著,親過我的額頭和雙頰之後,和我嘴對嘴接吻起來,那是回到少女時代的我從沒有過的經驗--舌尖的碰觸居然也會產生快感。接著他脫了我的浴衣,將我翻倒在床上,開始從我的下巴,脖子,一路吻到雙乳,原來奶頭也是敏感的地方,治療師先用舌尖舔了一陣子後,再用牙齒輕咬,那種痛痛的快感讓我禁不住發出聲來。這時治療師的右手早已遊走到我下面,開始輕輕地前後來回在我的小縫縫滑動著,他告訴我,現在碰的地方叫小陰唇,再來是陰蒂。陰蒂似乎是個很敏感的地方,大概是怕我會承受不住,治療師的指頭主要是在小陰唇來回游走,對陰蒂的著墨總是點到為止,但即使如此,也已經讓我心跳加速,嬌喘不已,非得叫出聲音來宣洩陣陣而來的快感。
這時治療師用指頭稍微伸進小縫縫裡面,再退出來:「準備囉,棒棒要進去囉。」他親了我的額頭跟臉頰後,調整姿勢,將棒棒對準我的縫縫,一點一點地插了進來,應該說是滑進來的,它進來時,感覺小縫縫裡有點水--或是說液體,滿溢了出去。最後我感覺到被兩顆蛋蛋碰到了,看來那根大概十幾二十公分的肉棒已經完全插了進來!然後他開始緩步抽送,同時似乎在嘗試讓我更舒服,更亢奮的姿勢。最後他固定了兩種姿勢,交替使用,對一個患者開始進行超標的性刺激,這是以性交方式治療陰道病毒患者的核心重點,我就像被催熟般地,被治療師引領出超齡的性反應,開始叫出一些奇怪的話:「老師的棒棒好棒棒....」「幫我刮深一點,嗯,嗯,就是那裡....」「舒服,啊,再多刮幾下....」最後,在我囈語:「縫縫會破掉」「喘不過氣來....快死了....」伴隨著縫縫內縮的陣陣高潮,治療師將作為抗原的精液注入我的身體裡面,完成第一次的性交治療。
當晚,治療師和我共眠到天光,然後,由「把拔」接我回家。之後每周兩次到中心進行這樣的治療。
這種病的患者其實應該都不必考慮經期不能治療的問題。不過,我的「病情」似乎有點複雜:治療兩個禮拜之後,我開始覺得有點想吐,四~五周後,我覺得怎麼有該來的東西沒來,然後想起,那個東西本來就不會來,因為我才上五年級!可是,我才五年級?我真的才五年級嗎?
================================
根據後來的新聞報導,在我第一次進行治療當天,有一份公文發到治療中心,要求治療師於進行治療前要剃除陰毛,不少治療師因此辭職。之後,預防此疾用的疫苗與治療用的新特效藥相繼被開發出來,據說真正接受過性交治療的只有一位病患。
這天早上,帶著驗孕試紙,我告訴老公自己有孕了的消息。當然,我不會告訴他那是在平行宇宙裡和一個長得很像D君的人交合來的。而在這個宇宙裡的D君,因為我們希望他也一起剔除陰毛,只堅持了幾回便打退堂鼓,最後也和他的前女友在此事上和解,重修舊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