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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啦!」傾盆大雨下個不停,澆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上,濺起半米高的水花,簡陋的排水道根本疏通不了如此湍急的水流,積水越漫越高,讓本是一路狂奔的我不得不減速慢行,右手不停地抹著遮住眼睛的水珠,夾雜著水氣的冷風吹的我幾乎喘不過氣來。唉。。。早知道就聽姐姐的話帶雨傘出門了。
短短的幾百米路此刻變得無比漫長,終於在幾分鍾后,看到了無比熟悉的鐵門,我掏出鑰匙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沖了進去,隨手把門一甩,「碰!」身後傳來巨大的金屬撞擊聲。雙手撐在膝蓋上的我幾乎用完了全身的力氣,大口大口地喘氣。
「小新?」一聲驚呼傳入耳中,我慢慢擡起頭,看到站在廚房門口的姐姐正一臉驚愕的望著我,顯然被剛才的關門聲嚇得不輕。待看清我狼狽的樣子后,立馬跑過來將我拉起。「真是的,都給你說了今天有大雨,就是不帶雨傘,明明身體就不好。」姐姐埋怨了幾句,開始脫貼在我身上的濕衣服。看著姐姐清秀的臉上那既生氣又心疼的表情,一股甜甜的滋味湧上心頭。
此刻,窗外的大雨仿佛阻斷了時間與空間的聯繫,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了我和我的姐姐。
我們家有四口人,爸媽,姐姐和我。媽媽在一家酒店當經理,經常到半夜一兩點才回來。起初是爸爸在家照顧我們,一直到了去年,大我兩歲的姐姐已經完全能照顧好我時,去了外地,一兩個月才能回來一次。一開始我不懂為什幺爸爸非要去那幺遠的地方賺錢,直到後來有一次爸爸回來和心情不好的媽媽吵架,我才知道,爸爸之前的工作工資不及媽媽的一半。
從此,家裏就只有我和姐姐,至於媽媽,她回來時,我早就睡的死死的了,而早上我起來上學的時候媽媽還在睡覺。我對姐姐有著深深的依戀,除了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外,更是因為我小時候的一場病。
大概七八歲左右,我得了一種傳染病(長大后才知道是乙肝),渾身沒力,吃什幺都吐。治病的那幾年每天六點半就得去醫院打針,還得吃特別苦的中藥。如果只是這些那不算什幺,畢竟隨著逐漸習慣,可以咬牙堅持過來,可怕的是這種病無法根治,而且傳染性伴隨終身。。。自我得病之後爸媽給我準備了一套專用的東西,吃飯總是先把飯菜給我盛好,不讓我自己夾菜,洗澡的毛巾不能用別人的,連我的衣服都是單獨洗的,而且一再強調別給外人說自己的病。我知道爸媽做的是對的,卻也讓我在不知不覺中感覺自己和別人是不一樣的。因為我的病,我不敢和別人交朋友,雖然從沒有和他們說,但我還是怕有一天他們會知道真相然後討厭我,我變得越來越孤僻,內心特別害怕被人拒絕,所以後來我乾脆拒絕了所有人。我尤其討厭過節時的家庭聚餐,看著桌子上歡聲笑語的眾人,我只能捧著自己的飯碗縮在一旁默默地吃。最後,連和爸媽一起吃飯我都是等盛好飯後離開他們,躲在自己的房間吃。只有姐姐,她不把我當成異類,毫不在意和我有身體接觸,每次見我躲去房間吃飯她都端著碗跟著進來,甚至還吃我吃不完的東西,衣服什幺的都一起洗,還讓我用她的毛巾。雖然我一再表面會傳染病給她,讓她離我遠點但她總是不聽,還笑著說沒事,然後一如既往的關心我,照顧我。每當我在因為自己的病去選擇逃避時,她總是默默地陪在我身邊,望著我,美麗的眼睛裏儘是心疼。漸漸地,我發現自己不是那幺拒絕她了,反而期待著每天能和她在一起,尤其是爸爸外地淘金之後,單獨和姐姐在家裏的我完全放下心中的包袱。我無比喜歡現在的這個只有兩個人家,所以就算天上下刀子我也要第一時間回來。因為這個家有姐姐,她是我世界的全部。
「發什幺呆呢,快把腿擡起來!」一聲嗔怪將我從回憶中喚醒,我低下頭看見蹲在地上的姐姐正費力地褪著我的褲腿,忙把腿擡起來配合她。姐姐軟軟的手指不時地颳到我腿部的肌膚,又癢又滑,說不出的舒服。最後,姐姐的手探進了我內褲上沿,開始往下拉,但只褪下來一點就又鬆開了。我疑惑地望向姐姐,卻見她眼睛漂向了一半。「好了,快去洗個熱水澡,彆著涼了!」姐姐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站起來走回了廚房。
回味著方才感覺的我走進了衛生間,脫掉短褲,打開噴頭。隨著溫熱的水將冰涼的身體慢慢暖熱,我舒服地呼了一口氣,原本緊張的身體也開始放鬆下來,從腦部到胸口再到小腹。。到小腹!?咦?我的小腹怎幺緊緊的?發現異狀的我忙低下頭看,這,這,我的小雞雞怎幺翹起來了!?因為小時候的經曆,我對於這種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未知身體現象特別地敏感和恐懼,瞬間變得慌亂起來,而此時憋了一路的尿意也漸漸涌了上來,我試圖就地解決,卻發現怎幺也尿不出來,就更慌了。「姐!姐!」我連水都沒關就直接沖了出去。
「怎幺了?」姐姐從廚房探出來半個身子。
「我,我尿不出來了,小雞雞變大了!」因為害怕,我的聲音都開始顫抖。
「變大了,尿不出來?」姐姐有些不明所以,見我一絲不掛,身上還掛著水,忙走到沙發上拿了件外套把我的身體包住。
「對,對,你看。」我迅速地將手指指向了硬梆梆的小雞雞。姐姐的目光也順著我手指指的方嚮往下看。只見姐姐皺了下眉頭,然後挪步到我身前,蹲下,慢慢地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按了下小雞雞的頭問我疼不疼。
我仔細感受了一下,回答:「不疼,就是有點癢。」
姐姐沒有再說話,開始上下擺弄起來,不時擡一下頭看看我的反應。漸漸的,小雞雞那裏變的酥酥麻麻,讓我有點享受,因為有姐姐在身邊,我變的沒那幺慌了,開始注意起姐姐來。
為了做飯方便,姐姐的長髮綁了個馬尾,身上只穿了一件海藍色的及膝連衣薄裙,配著清秀的漂亮臉蛋,有一種淡淡的純潔氣質。因為下蹲的姿勢,本是搭在膝蓋上的裙擺褪了上去,露出了雪白的大腿。看到這裏,我的小雞雞不知為何變得更硬了,原本放鬆下來的心又提了上去。
「姐,到底怎幺回事,我尿不出來了,會不會憋死啊?」
「沒事,別害怕,應該只是腫了,裏面有髒東西,擠出來就會好了吧。」研究了半天的姐姐說出了結論。
「那姐你擠吧。會疼嗎?」我對姐姐有著盲目的信任,唯一擔心的問題就是會不會疼。
「一點點而已。」姐姐指了指前不久她左臉上的擠掉的小痘痘處,皮基本長好了。一點點而已?我想起來上次姐姐擠痘痘時咬嘴唇愁眉的模樣,正要開口,卻見姐姐已經用右手抓住了我小雞雞的根部,用力攥緊,然後順著棒體慢慢往外搓,不停重複,姐姐的手又暖又軟,再加上我剛沖過水,小雞雞足夠濕滑,所以一點不覺得疼,反而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更強烈了,並且在不斷蔓延。
隨著姐姐的用力,小雞雞頭部被擠出了透明的液體,應該就是姐姐說的髒水吧。姐姐自然也看到了,嘴角一翹,開始更用力的擠弄。而我本來就憋著想尿尿,如今姐姐來回擠弄帶來的舒爽感已經開始傳入小腹,那股尿意更是呼之欲出,我怕尿到姐姐身上,覺得應該叫姐姐停止,可是這舒服的感覺又讓我不想中斷。就想小雞雞還硬著呢,不會尿出來的。。。姐姐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原本搭在大腿上的裙擺被蹭的向上捲起,直達腰部,一條因姐姐的下蹲姿勢被綳得緊緊的白色棉質內褲也隨之露了出來,我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過去。雖然潛意識裏覺得不該看姐姐的那裏但不知為何此刻的我好像無法控制自己,只能繼續往兩腿中間的更深處看去,當緊繃綳的白色內褲中間一條硬擠出來的小細縫清晰地映在我眼前時,一種無法抑制的刺激感像電流一樣貫穿我的全身,尿意再也無法剋制。完蛋了!姐姐要罵我了!緊張、懊惱過後,是大腦的一片空白。。。只見白白的膿液伴隨著身體的快感一股一股地從小雞雞的頭部向前噴射。
「啊!」姐姐下意識的拿手遮擋,但第一股因為太突然,還是噴到了她的臉上,其他的大多都噴到了她的手上,一直持續了數十秒才結束。
奇怪,為什幺是這種尿?這是我回過神來的第一反應,正想問問姐姐,卻見她迅速地站了起來,跑去了廁所。我這才想起來剛才做的好事,心裏一下子被內疚,自責填滿,姐姐對我那幺好,我卻。。。我慚愧地低下了頭,看到我的小雞雞已經漸漸恢複了原狀,應該好了吧。不知為何,我心裏並沒有太多的高興,反而無比的失落。
讓我鬆了一口氣的是姐姐出來后並沒有發火,只是看了我的小雞雞一下,然後一手捏著鼻子一手把我推進了衛生間。
入夜後,精神恍惚的我躺在的床上,一整晚我都沉浸在一種奇怪的氛圍中,模模糊糊似乎有什幺東西抓不著,又不知道該去想什幺,連最在意的姐姐吃飯時問我話我都有一句沒一句的回。小雞雞好了嗎?可是這種問題為什幺治起來那幺享受,應該是姐姐的功勞吧。我突然想起來姐姐下午為我擠弄的場景,手不知不覺的伸向了下體,又,又變大了。我「騰」的一下從床上跳了下來,鞋都顧不上穿就跑去姐姐的卧室。此刻的我並沒有舊病複發的擔心,反而無比的激動。
穿著睡裙正準備睡覺的姐姐看到我再次變得直挺挺的小雞雞后出現了一瞬間的驚慌,但很快鎮定下來,從床頭撕了點衛生紙,瞪了我一眼,然後繼續下午的擠弄。
(二)
連續三天了,小雞雞一直反複發病,姐姐也一直重複之前的擠弄,不過也漸漸地掌握了些技巧,讓髒水可以更快地出來,比如用大拇指不停按壓小雞雞的頭,擠弄的速度先慢后快等等,雖然她覺得這些都有點不合常理。我感覺這樣挺好的,可姐姐卻認為一直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姐姐和我又不敢問媽媽,都覺得這不是什幺好的事情。今天星期六學校放假,早上給我做好飯後姐姐就去了她的好朋友小玲姐家,說小玲姐懂得多,應該知道這是怎幺回事。
心情複雜的我坐在沙發上對著電視發獃,連媽媽出門上班和我打招呼我都等關門的聲音響起后才反應過來。一直等到下午三點,才聽到開門的動靜以及隨後輕盈的腳步聲,是姐姐回來了。我轉過頭,見姐姐正在換拖鞋,今天她沒有綁馬尾,披肩長髮自然地垂下,上身是白色的短袖襯衫,下身則是深紅色的短裙,有些成熟的打扮,配上發育基本成型的苗條身段,如果不注意略顯稚嫩的臉蛋,還以為是一位職業女性。今天的溫度有點低,姐姐穿上了黑色不透明絲襪,更是多了幾分嫵媚,待姐姐走近時我才發現姐姐的臉紅紅的,眼睛躲躲閃閃地不敢看我。這是第一次看到姐姐這樣,我突然不知道怎幺開口了,姐姐在我旁邊坐下后也是一言不發,低下頭開始數手指。
「之前錯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在我昏昏欲睡時姐姐突然開口說話,只是聲音很小,還好我離的近,不然都聽不清楚。
「哪裏。。。錯了。。。」我有些擔心,畢竟那件事很誘惑,我真怕今天的結果是結束那件事。
「用的地方不對,應該是用。。。」姐姐猶豫地說著,手指向上晃動,似乎想指自己的嘴。用嘴吸出來嗎?我正想著,卻見姐姐的手指又轉向了別處好像不是在指嘴,搞的我心煩意亂,畢竟這個結果對我很重要。姐姐也注意到快我坐不住了,突然像下定了什幺決心似的把伸出的食指收回,握住了拳頭,很艱難地從嘴裏擠出了三個字「用下面。」
呼。。。還好不是用嘴,畢竟是尿尿的地方,如果真放到姐姐的嘴裏總覺得怪怪的。不過下面?「姐,下面是說的哪裏?」
姐姐的臉一下子變的通紅,把臉轉向了一邊,手卻放到了肚子上,往下指了指。姐姐的這一指在我眼裏很隨意,有點太籠統了吧,但看姐姐奇怪的樣子我又不敢多問,只能順著姐姐指的方嚮往下看。深紅色的短裙遮住的平坦小腹,再往下是被黑色不透明絲襪緊緊包裹的渾圓大腿,然後是小腿,最後,我的目光定格在姐姐穿著紅色拖鞋的絲襪小腳上。。。
被姐姐的兩隻穿著絲襪的小腳把髒水踩出來。。。想到這裏,下身的小雞雞瞬即又犯病了。
「姐,我,我又。。。變大了」在這種不用以往的氣氛下,我突然不好意思對姐姐說這種事。
「嗯。。。」姐姐依舊轉著頭,用鼻子應了我一聲,然後又是幾秒的沉默。「去我房間吧。」姐姐輕輕地說了一句,起身走向卧室,自始至終都沒看我一眼。姐姐今天是怎幺了,我有些摸不著頭腦,腳下卻沒猶豫,跟著姐姐進了她的卧室。
「唰!」窗帘被姐姐拉上,原本明亮的小屋瞬間被染上昏暗的色調。拖鞋上床后的姐姐平躺了下來,轉過頭,才發現我像木樁一樣靜止在門口。姐姐等了我一會,見我還是沒有動作,就又伸手把短裙的下擺撩到了肚子上,然後雙手一左一右插入腰間一條黑色的鬆緊帶內,原來是一條連褲絲襪。。。「小新,你,自己來吧。」姐姐的聲音竟然有些顫抖,手也不知為何又縮了回去。面對如此反常的姐姐,我的心中充滿了疑惑,擡頭向姐姐望去,卻見她已經閉上了眼睛,黑暗中,我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之前全是姐姐在主導,我不知道"我自己來"是怎幺個來法,但姐姐既然說了我又不得不嘗試著去做。。。我爬上了床,脫光褲子,小心翼翼地跪坐到姐姐雙腳的正下方。
努力回想著姐姐每次開始前的準備工作,對了,還需要衛生紙。「姐,衛生紙在哪裏?」我問道。
「這次。。。不用紙。。。」姐姐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不用?不怕弄髒嗎,姐姐明明最愛乾淨的。不懂,所以也不多想了,畢竟治小雞雞的病是最要緊的。於是,我的雙手分別向姐姐穿黑絲的兩隻小腳伸去。在接觸的一瞬間,我明顯感覺到姐姐的腳抖了一下,但並沒有出聲阻止我,我便繼續將兩隻腳完全握住。絲襪的觸感是滑滑的,而裏面的腳握起來軟軟的,看得到卻又看不透、摸得到卻又摸不全。我被這種神秘的性感刺激的氣血上涌,本能的把硬挺的小雞雞塞進姐姐兩隻腳的夾縫中,來回抽動,可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動作生澀且又笨拙,總覺得哪裏的力道不對,沒有姐姐弄的舒服。於是我擡起頭想向姐姐求助,卻發現她不知何時撐起了身子半坐著,張著小嘴,正一臉吃驚地看著在她雙腳之間不停穿梭的小雞雞。見我正在看她,立馬將頭轉向了一邊,看樣子是不想理我。於是我放棄了求助,低下頭繼續抽插,不過將速度提升到了極緻,自然是有賭氣的成分。但不一會我就沒勁了,動作也逐漸慢了下來。。。我決定投降了,於是再次擡起頭,只見姐姐保持著剛才的坐姿,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小笨蛋!」姐姐笑罵了我一句便向前挪了挪躺回到床上,隨後,仍在姐姐雙腳之間的小雞雞猛的被夾緊,並且開始緩緩的前後搓動。姐姐終於肯幫我了。。。
昏暗的光線中,姐姐被黑色絲襪緊緊包裹的雙腿不停地彎曲伸直,又軟又滑的小腳夾搓著我硬梆梆的小雞雞,還不時用一隻腳踩揉小雞雞的頭部。舒爽的感覺又來了,而且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強烈,我不禁悶哼了一聲,姐姐顯然知道這種聲音代表著什幺,夾送的速度更快,並且踩的比之前更深,腳底次次抵到我的小腹,蹭的我又爽又癢。終於,在姐姐又一次把腳掌踩在我小雞雞頭部更用力的擠壓后,我終於忍不住了,半白半透明的髒水一股一股地噴了出來。。。射在床單上,姐姐的穿絲襪的腿上,以及當時正踩在我雞雞頭部的腳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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